木屋的门被 “吱呀” 一声推开刘图站在门口眉头紧锁眼底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烦躁。
他已经在屋里闭关十几天了这十几天里除了必要的饮食他几乎所有时间都在琢磨闭眼剑法的飞花招式可越练越觉得迷茫越练心越乱。
起初他还能沉下心按照刘四苦说的所谓自然去尝试可练了三五天毫无进展后焦躁便像藤蔓般缠上心头。
他试过加大修炼强度从清晨练到深夜油灯换了一盏又一盏手臂练得酸痛发麻可 “飞花” 依旧是那副生硬的模样。
刻意追求的灵动像木偶的动作勉强拼凑的迅疾透着滞涩别说“飞花逐剑”的意境连最基本的招式连贯都做不到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 刘图深吸一口气将烦躁压了压他清楚地知道此刻的自己早已没了修炼的心境再硬撑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他关上门朝着外城东边走去。
此时正是正午日头毒辣外城的街道上却依旧热闹挑着菜担的小贩扯开嗓子吆喝声音在热气里飘得老远。
按照刘四苦此前说的地址他没走多久就找到了那座破庙。
庙门早已腐朽得不成样子只剩下半扇门板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框上风一吹就“吱呀”作响。
门楣上“土地庙”三个字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只剩下 “土” 字的一竖和 “庙” 字的宝盖头还能辨认。
走进庙内院子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草叶上还沾着正午的阳光泛着刺眼的光。
几棵老槐树枝繁叶茂浓密的枝叶像撑开的大伞遮住了大半阳光只有零星的光斑透过叶缝落在布满灰尘的石阶上随着风轻轻晃动。
“四苦前辈?” 刘图站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庙里回荡惊飞了槐树上几只栖息的麻雀。
“这儿呢。
” 一道熟悉的沙哑声音从大殿里传来还带着几分含糊。
刘图顺着声音走进大殿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味和草木的湿气。
殿中央的土地公神像早已残破神像的胳膊断了一只脸上的彩绘也剥落大半露出里面的木头纹理;神像前的供桌歪在一旁桌腿上还缠着几根杂草。
刘四苦就坐在供桌旁的草堆上草堆看着是刚铺的还带着新鲜的草香。
他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正大口大口地啃着里面的肉包子油星顺着嘴角往下淌他也不在意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身旁放着一个粗瓷碗碗里盛着半碗米汤碗沿还沾着几粒米粒。
听到脚步声刘四苦抬起头脸上还沾着点面粉像个没擦干净嘴的孩子。
看到是刘图他眼睛瞬间亮了含糊不清地说道:“小刘兄弟?你怎么来了!快坐快坐我刚从巷口张记包子铺买的热包子香得很。
还剩两个你要不要尝尝?” 说着他从油纸包里掏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递到刘图面前。
包子的香气扑面而来带着肉的鲜美和面的麦香可刘图此刻却没什么胃口只是接过包子在他身旁的草堆上坐下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前辈我这次来是想向你请教闭眼剑法里的招式还是没琢磨透。
” “哦?哪招?” 刘四苦咽下嘴里的包子又喝了口米汤用手背抹了把嘴原本带着几分慵懒的眼神瞬间认真起来“我猜是七式练熟了想琢磨后面那飞花心皮旋曳三招了吧?” “前辈果然知道。
” 刘图点头语气里满是困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沮丧“我已经把听风、辨影、追光、破障、静心、归一、无妄这七式练得很熟了修为突破到了练形境九重可这‘飞花’一招却始终没办法领悟。
我按照之前的想法试着把‘听风’感知气流的灵动和‘追光’捕捉目标的迅疾融在一起可练出来的招式总差那么几分轻盈别说剑谱注解里说的‘飞花逐剑随风而动’的意境了就连招式的连贯性都做不好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 刘四苦闻言放下手里的粗瓷碗沉思了片刻抬头看向刘图眼神带着几分了然“你练飞花的时候是不是心里总绷着一根弦老想着我要快一点我要轻一点?刻意去把两式的意境往一起凑?” “是。
” 刘图如实回答“我总觉得‘飞花’就得有‘听风’的灵和‘追光’的快所以每次练的时候都刻意去调动这两式的感悟可越是刻意越觉得手脚僵硬连呼吸都跟着乱了。
” “问题就出在刻意这两个字上这兵谱自然而然刻意不来。
” 刘四苦拍了拍手站起身在大殿里来回走了两步然后指着窗外飘落的槐树叶。
正巧这时一阵风过几片嫩绿的槐树叶悠悠扬扬地飘下来打着旋儿忽高忽低却始终轻盈自在“你看那树叶被风吹着飘它有没有在心里琢磨这飞舞?没有吧?它就是顺着风的势头自然而然地动所以才显得那么轻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一点不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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