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徐达的溘然长逝如同北疆一根擎天巨柱的崩塌不仅在军中引起巨大悲痛更在朝堂内外激荡起层层暗涌。
镇国秦王吴铭身处大同漩涡中心亲历了岳父的临终嘱托也深切感受到了权力交接时的微妙与寒意。
新任大同总兵乃是由朱标亲自简拔、与江南士族渊源颇深的将领郭英。
郭英对吴铭表面礼遇口称“王爷”但在军务调度、资源分配上却壁垒分明。
徐达旧部或被明升暗降或被调离要害吴铭带来的新式军械虽被接收其使用和配给却牢牢掌控在郭英亲信手中。
吴铭“协理军械”的职责被巧妙地限制在了“技术咨询”和“质量监督”层面无法触及核心的指挥与部署。
“王爷郭总兵言军中自有法度火铳使用需统一操练不宜由外人插手。
”一名原徐达麾下的千户私下向吴铭抱怨面带愤懑。
吴铭摆手制止了他面色平静:“郭总兵所言在理。
我等只需确保军械完好供应及时即可。
”他深知此刻任何对军权的觊觎之态都会引来皇帝更深的猜忌。
徐达新丧北元虎视稳定压倒一切。
他必须隐忍。
他将精力专注于两件事:一是督促后续从天津工坊运来的物资确保其质量和数量并利用格物院医师的身份尽力救治伤兵在底层士卒中积累声望;二是通过吴定国与那些仍对徐达怀有深厚感情、且对郭英离心离德的中下层军官保持联系悄然织就一张无形的关系网络。
他知道直接掌控军队已不可能但影响力却可以如春雨般无声渗透。
大同的局势暂时稳定得益于增援抵达和吴铭输送的军械蛮子骑兵的攻势受挫转而以掳掠周边为主战事陷入僵持。
吴铭的“使命”似乎已完成但朱标召回他的旨意却迟迟未至。
应天府内关于吴铭滞留边关、结交军将的流言悄然滋生。
虽无实据却足以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撩动皇帝敏感的神经。
与此同时秦王府的日子也并不平静。
徐妙锦坐镇京师既要应对各方或试探或拉拢的拜访更要警惕暗处的冷箭。
方孝孺虽倒其残余党羽及江南利益受损者并未放弃对吴铭的敌视。
王府周围不明身份的眼线有增无减。
甚至有御史上书含沙射影地提及“亲王久离中枢非国家之福”“宜防微杜渐”。
这一日双胞胎吴麒、吴麟在王府教师带领下前往京郊书院参加文会返程途中所乘马车竟意外惊马险些冲下河道幸得随行护卫拼死控制才化险为夷。
事后查验马匹并非中毒而是马蹄铁被人动了手脚磨损异常导致受力断裂! 这绝非意外!徐妙锦闻讯又惊又怒一面严查内府加强子女护卫一面动用人脉暗中追查线索。
种种迹象再次隐约指向与江南有关联的势力。
他们动不了远在大同的吴铭便试图在京中对其家眷下手以此施压或报复。
“他们这是要逼我们自乱阵脚。
”徐妙锦在写给吴铭的密信中字迹力透纸背“夫君在外一切小心。
家中自有我必不使魑魅魍魉得逞!” 南方海域“双屿港海战”的余波持续扩散。
新明水师以少胜多击败不明西方舰队的消息终于无法掩盖在东南沿海及朝野引起了巨大轰动。
以往被视为“奇技淫巧”的新明战舰和火炮其威力第一次以铁与血的方式赤裸裸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朱标在震惊之余心情极为复杂。
他既欣慰于大明(或者说与大明关系微妙的新明)拥有如此海上强援可震慑宵小又深感不安——吴铭掌握的武力已远超一个亲王应有的范畴甚至可能威胁到朝廷对海疆的掌控。
他连下数道旨意一边嘉奖新明水师“勇挫外侮”一边严令沿海各地加强戒备密切监视任何外来船只动向同时以“咨询海事”为名派遣钦差宦官前往福建试图更深入地了解新明水师的虚实并接触那支败退的西方舰队残部探明其来意。
败退的西方舰队并未远离。
他们在琉球群岛以南的一处荒岛建立了临时据点舔舐伤口。
通过与钦差宦官极其谨慎的接触他们自称来自“葡萄牙王国”是为“贸易与传教”而来并对自己之前的“冒犯”表示“遗憾”但言语间依然透露出对大明富庶的渴望以及对新明水师实力的忌惮与好奇。
更令人不安的是新明潜伏在倭国的细作传回密报葡萄牙人的使者似乎也在与盘踞九州岛的某些强力大名进行秘密接触内容涉及火器贸易与联合行动! “西夷与倭寇勾结?”吴铭在大同接到林风转来的密报眉头紧锁。
这无疑是最坏的情况之一。
若西方先进的火器技术流入倭寇手中本就猖獗的东南海患将变得更加棘手。
而葡萄牙人此举分明是想在远东寻找代理人和突破口其野心绝不限于简单的贸易。
就在南北僵持、海上迷雾重重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大同前线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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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穿越大明老朱拿我当刀使第315章 专业擦屁股来源 http://www.fanyi8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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