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后的撞击声越来越剧烈赵鹤亭的嘶吼透过门缝传来带着令人窒息的恶意。
苏眠靠在冰冷的石门上怀里抱着沉甸甸的铁盒盒内的原版剧本、账册与张老板的纸条像是滚烫的证据灼烧着她的掌心。
腕间的檀木佛珠疯狂震颤不是预警而是与铁盒中残留的苏玉棠执念产生了强烈共鸣;掌心的青铜镜则泛着前所未有的灼热镜身的青光扭曲成漩涡状仿佛在催促她——只有回溯过往才能找到彻底击溃赵鹤亭的关键。
“必须看到真相才能帮她平反。
”苏眠深吸一口气将铁盒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本泛黄的原版剧本。
剧本封面的“原版剧本 张赠”字样在青铜镜的青光下泛着微弱的金光像是在呼应镜中的力量。
她将剧本摊开在镜面前指尖轻轻抚过苏玉棠当年批注的字迹——“此处唱腔需柔如泣如诉”笔尖划过纸页的痕迹还清晰可见带着她对戏的极致认真。
“青铜镜镜像回溯——”苏眠集中所有意念将体内的力量注入镜面。
话音落下的瞬间青铜镜的青光骤然暴涨不再是之前的冷冽而是化为温暖的金色光幕将整个密室笼罩。
光幕中无数细碎的光影开始凝聚像是被打散的胶片重新拼接慢慢浮现出苏玉棠的过往记忆—— 记忆碎片一:戏班初啼稚鸟学飞 光幕中最先出现的是二十年前的锦绣戏班。
那时的戏班还在北平城郊的一个小院落里没有华丽的戏台只有一个用木板搭成的简陋台子台边挂着褪色的蓝布帘帘上绣着歪歪扭扭的“锦绣”二字。
一个扎着两条小辫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补丁戏服正踮着脚尖跟着戏班师傅练“压腿”。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腿根传来的剧痛让她眼眶泛红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落下一滴眼泪。
这就是六岁的苏玉棠刚被父亲送到戏班学戏。
“玉棠挺住!”师傅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根竹棍却没有落在她身上只是轻声鼓励“咱们唱戏的腿是根根不牢戏就站不住。
你父亲把你交给我是盼着你能成角儿给苏家争口气。
” 小苏玉棠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又把腿压得更低了些。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短褂的小男孩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糖递到她面前:“玉棠妹妹别疼了吃块糖就不疼了。
我叫赵鹤亭以后我护着你。
”男孩的笑容很灿烂眼睛里满是真诚正是年少的赵鹤亭——那时的他还没有后来的嫉妒与阴狠只是个想护着师妹的师兄。
小苏玉棠接过糖剥开糖纸甜意在舌尖蔓延她终于露出了笑脸。
往后的日子里两人一起练戏:清晨天不亮就起来吊嗓子小苏玉棠的声音清亮赵鹤亭的声音浑厚师傅总说“你们俩是天生的搭档一个虞姬一个霸王将来定能红遍北平”;午后一起背戏词小苏玉棠总记不住“汉兵已略地”的下句赵鹤亭就耐心地教她用树枝在地上写;晚上一起整理戏服小苏玉棠的水袖破了赵鹤亭就偷偷用针线缝好虽然针脚歪歪扭扭却让她感动了好久。
光幕中的画面慢慢模糊苏眠的眼眶却微微发热——原来赵鹤亭与苏玉棠也曾有过如此纯粹的师友情谊只是后来被名利与嫉妒吞噬才走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记忆碎片二:霸王别姬一战成名 画面一转已是十年后。
锦绣戏班搬进了北平城南的戏楼街有了真正的戏台而苏玉棠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眉眼间尽是灵气。
这一天是她第一次以“虞姬”的身份在锦绣戏院登台演出《霸王别姬》。
后台的化妆室里师傅亲自给她上妆。
朱红色的胭脂涂在两颊黛色的眉笔勾勒出细长的眉形最后师傅拿起一支银簪小心翼翼地插在她的发髻上:“玉棠今天是你第一次挑大梁记住虞姬不是柔弱的女子她有风骨有气节自刎时的眼神要带着决绝也要带着对霸王的不舍。
” 苏玉棠点点头对着镜子整理好红色的鱼鳞甲戏服指尖轻轻抚摸着腰间绣着的“棠”字——这是她亲手绣的一针一线都藏着对戏的敬畏。
登台前赵鹤亭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道具剑递到她面前:“师妹这是我托人新做的道具剑祝你演出成功一炮而红。
”他的笑容依旧温和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那时的苏玉棠已经初露锋芒戏班的资源渐渐向她倾斜赵鹤亭的嫉妒已在悄然滋生。
锣鼓声响起苏玉棠提着裙摆一步步走上戏台。
聚光灯打在她身上红色的戏服在灯光下格外鲜艳。
她深吸一口气开口唱道:“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
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她的唱腔清亮婉转身段轻盈柔美一个“卧鱼”的动作引得台下满堂喝彩;演到虞姬为霸王舞剑时她的剑花挽得又快又稳眼神里的坚定与不舍让台下的观众纷纷落泪;最后“自刎”的桥段她握着道具剑缓缓倒在赵鹤亭(饰演项羽)的怀里嘴角带着一丝释然的笑台下的掌声与叫好声几乎要掀翻戏院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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