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道破空之声来得太快太刁钻封死了陈玄墨所有闪避的角度阴寒之气刺得他皮肤生疼! 生死关头陈玄墨牙关一咬根本顾不上形象身体借着前倾的势头猛地向前一扑几乎是贴着地面滚了出去同时双脚胡乱地向后蹬踹希望能挡开一点攻击。
嗤啦!嗤! 两道乌光擦着他的后背和腿侧飞过带走了几片布料皮肤上火辣辣的疼显然被划伤了。
但最致命的那道射向他后脑的乌光却因为他的突然前扑和毫无章法的翻滚竟然险之又险地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夺”的一声深深钉入了旁边湿漉漉的石壁! 是一根细如牛毛、泛着蓝汪汪光泽的毒针! 陈玄墨惊出一身冷汗心脏咚咚咚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就地一滚半跪起身第一时间不是去看偷袭者而是伸手一把将地上那枚依旧散发着柔和清光的“破邪”玉印抓在了手里! 玉印入手温润那股令人心安的正气瞬间驱散了些许周围的阴寒和心中的惊悸。
“墨哥!你没事吧?”胖子在不远处焦急地大喊他刚才也被那突如其来的偷袭吓傻了此刻看到陈玄墨没事才稍微松了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因为那些被短暂逼退的黑影又蠢蠢欲动地围拢过来。
陈玄墨没空回答胖子他的目光死死盯向毒针射来的方向——密室最阴暗的那个角落。
哒…哒…哒… 缓慢而清晰的脚步声从黑暗中传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脏上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一个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踱出。
正是那个斗笠降头师阮黑的师兄! 他依旧戴着那顶宽大的斗笠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一个线条冷硬的下巴和一双薄而无情的嘴唇。
身上穿着深色的南洋短褂款式和阮小姐兄妹类似但材质似乎更古老上面用暗线绣着一些难以辨认的邪异符文。
他的左手自然下垂那节乌黑发亮、非人般的骨指格外醒目指尖闪烁着幽冷的微光仿佛蕴含着剧毒。
而他的右手则握着一面新的鼓。
这面鼓比之前那面人皮鼓要小上一圈鼓身似乎是用某种未成年少女的额皮鞣制而成细腻得可怕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苍白。
鼓框则是黑沉沉的木头雕刻着纠缠的毒蛇和骷髅图案。
虽然尚未敲响却已然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血腥和怨念气息比之前那面鼓更加邪门更加精致也更加危险。
他先是冷冷地扫了一眼陈玄墨手中紧握的玉印斗笠阴影下的目光似乎闪烁了一下混合着明显的忌惮和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
这枚玉印散发出的纯正罡气显然是这类邪术的克星。
但他并没有立刻对陈玄墨发动攻击。
他的视线越过陈玄墨投向了血池边——那里李金财还捂着手腕痛苦呻吟而那柄淬毒的匕首和昏迷的阮兄都还躺在原地。
显然完成血祭启动阵法才是他当前的第一要务! 他不再迟疑迈步就朝着血池走去完全无视了严阵以待的陈玄墨和一旁大呼小叫的胖子仿佛他们只是两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的步伐不快但异常稳定带着一种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的冷漠。
“喂!戴草帽的!”胖子见对方完全不理睬他们又急又气忍不住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试图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说你呢!装什么酷!你发型乱了知不知道!” 这声喊话在这阴森紧张的密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滑稽。
斗笠降头师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似乎真的下意识想抬手去扶斗笠但立刻反应过来斗笠根本纹丝未动。
他侧过头帽檐下的冰冷目光扫过胖子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胖子被那眼神看得浑身一激灵后面的话全噎了回去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而就在降头师脚步停顿的瞬间陈玄墨动了! 他深知绝不能让对方完成血祭!虽然不知道血祭彻底完成后会发生什么但绝对是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他左手紧握玉印护住心神右手迅速从怀中掏出那张始终贴身收藏的、从祖父密室拓印下来的罗盘图纸(虽然残缺但蕴含一丝神秘力量)将体内那并不算浑厚的罡气拼命注入其中! 图纸上的线条微微亮起散发出一种古老而微弱的牵引之力。
陈玄墨低喝一声将图纸对准降头师猛地一扬! 嗡…… 图纸无风自动并未飞出但其上亮起的线条却仿佛活了过来化作一道道无形的丝线试图缠绕、阻滞降头师的动作同时引动周围混乱的气场干扰他对血池能量的汲取。
这是陈玄墨情急之下所能想到的最快方法试图以祖父留下的这件奇异之物暂时阻挡对方的脚步! “嗯?” 斗笠降头师发出一声轻咦显然没料到陈玄墨还有这种手段。
那图纸散发出的力量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让他本能感到不舒服的韵律确实让他的步伐滞涩了半分周身流转的邪气也出现了一丝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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