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清晨五点半天际线还浸在靛蓝色里顾明夜已经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
楼下的大道尚未苏醒只有零星的环卫车驶过车灯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拖出两道橙黄的光。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指针刚跳过5:59秒针还没来得及走完最后一圈手机在玄关的置物盒里震动起来。
不是电话是他昨晚设好的闹钟。
顾明夜没去看任由那震动在空荡的客厅里响了半分钟直到自动停摆。
置物盒里的手机屏幕暗着屏幕一角还沾着点灰尘——自从上周把它从卧室挪到玄关他就没再擦过。
六点整他转身走进厨房。
咖啡机是定好时的此刻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深棕色的液体顺着玻璃管滴进杯子香气漫开时他已经把全麦面包片推进了吐司机。
吐司弹出的声响里他打开冰箱拿出盒低脂牛奶倒在刻度杯里晃了晃——不多不少正好250毫升。
这是他来纽约的第二个月也是他给自己制定“新作息表”的第二十一天。
早餐在六点十五分准时结束。
顾明夜把餐盘放进洗碗机指尖在台面上擦过确认没有水渍后才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外套口袋里装着今天的课程表:上午是华尔街资深分析师的《量化交易策略》下午要去家族旗下的分公司跟着执行总裁学并购案实操。
他翻了翻记事本扉页上用钢笔写着行小字:“专注当下勿念其他。
” 地铁在七点半准时到站。
顾明夜坐在靠窗的位置从公文包里抽出打印好的课件。
邻座的老太太正在看报纸财经版的头条标题是“AC两国贸易谈判新进展”他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两秒又落回课件的公式上。
手机在公文包里硌着腿他却像没察觉似的指尖在“期权定价模型”几个字下划着线。
两个月前刚到纽约时他不是这样的。
那时手机总攥在手里走路时会下意识点开和杨晚栀的聊天框开会时听见中文名字就会愣神。
直到某天深夜他在分公司加班到凌晨看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K线图突然想起杨晚栀发过的朋友圈——她在宿舍楼下拍了张钻天杨的照片配文说“今天的风很舒服”。
那一刻屏幕上的数字突然变得模糊他才惊觉自己好像把“等待”变成了习惯。
“顾先生这是您要的上周的股盘分析报告。
”助理把文件夹放在桌上时顾明夜正对着电脑演算模型。
他抬头看了眼时钟上午十点整。
“放在这里。
”他指了指桌角视线没离开屏幕“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对AIG集团的估值修正方案。
” 助理应声离开时他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杯。
杯子是空的——早上出门时忘了接水。
他皱了皱眉起身去饮水机接水路过落地窗前下意识地往楼下看了眼。
街对面的咖啡馆外一对情侣正并肩走着女孩踮脚给男孩整理围巾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像幅模糊的画。
顾明夜的脚步顿了半秒随即拧开饮水机的开关。
水流“哗哗”地冲进杯子他盯着水面上的泡沫直到它们慢慢散去。
午餐时间定在十二点。
公司食堂的靠窗位置能看见哈德逊河他却选了最靠里的角落。
餐盘里的沙拉、烤鸡胸肉和糙米饭按比例摆着和他记事本上“每日营养配比表”写的分毫不差。
邻桌的在聊周末的派对有人问他去不去他头也没抬:“周末要复习课程。
” 他们笑他“比高中生还刻苦”他没接话。
只有他自己知道把时间填满是为了避免某些念头趁虚而入。
就像现在咀嚼鸡胸肉的间隙他的指尖在桌布上轻轻敲着——这个动作他以前总在听杨晚栀讲案情时做。
下午五点半分公司的下班铃声响起。
顾明夜把文件归档好关电脑的动作精准到秒。
走出写字楼时夕阳正把天空染成橘红色他沿着街道慢慢走脚步不快不慢——这是他给自己规定的“晚餐前散步时间”。
路过一家书店橱窗里摆着本中文版的《刑法学》封面设计和他以前在杨晚栀书桌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他的脚步停了停玻璃橱窗映出他的影子:西装笔挺头发梳得整齐只是眼底的光比两个月前淡了些。
几秒钟后他转身继续往前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健身房的跑步机在六点四十分启动。
顾明夜调快速度汗水很快浸湿了运动背心。
他盯着前方的电子屏上面显示着跑步时长、距离和卡路里消耗数字跳得越快他的呼吸就越稳。
以前他不经常泡健身房说“浪费时间”可现在只有让肌肉酸痛到发麻他才能在夜里沾床就睡。
八点整他走出健身房。
晚风带着凉意吹过来他拉了拉外套拉链手指触到口袋里的东西——是个硬币早上买报纸时找的零钱。
他突然想起杨晚栀以前总爱把硬币攒在透明罐子里说“攒够了就去买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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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困兽生路何求第202章 属于他的新生来源 http://www.fanyi8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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