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水还挂在草叶上时阿木已经拿着扫帚在药园里忙活了。
他没像其他杂役那样埋头苦干而是一边清扫落叶一边用脚步丈量着园子的尺寸嘴里念念有词:“东西长一百二十八步南北宽九十七步对角线一百五十八步……” 这些数据被他默默记在心里换算成现代的米制单位再结合土壤颜色的分布在脑海里绘制出一张简易的三维地图。
暗红色土壤主要集中在西角乱石堆和中央灵草圃下方像是两条相交的带子——这符合矿脉延伸的特征。
“阿木!张管事让你去前院领新的草籽顺便把这筐废草倒了!”王二狗的大嗓门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他抱着个空筐子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听说前院的李师兄心情不好你小子机灵点别触霉头。
” 阿木应了声背起装废草的竹筐往杂役院前院走。
路过演武场时正看到几个外门弟子在练剑。
青色的剑光划破晨雾带起的气流让路边的树叶簌簌作响。
“气沉丹田意守灵台……”一个弟子口中念着口诀剑招却歪歪扭扭引来了旁边执事的呵斥:“蠢货!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还想练《青云基础剑法》?” 阿木脚步微顿悄悄打量那弟子的姿势。
双腿间距过宽重心不稳;挥剑时手臂僵硬明显用的是蛮力而非内力。
从运动力学角度看这完全是错误的发力模式。
他很快收回目光低着头快步走过。
这些外门弟子的修炼方式在他看来效率极低——就像没学过杠杆原理的人试图搬动巨石只会事倍功半。
但他不能说也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
杂役院前院比后院整洁得多墙角堆着成捆的灵草籽几个管事模样的人正坐在石桌旁喝茶。
阿木刚放下竹筐就见一个穿着青色短褂的青年走过来正是王二狗说的李师兄。
这李师兄约莫十七八岁面色发黄眼下带着乌青明显是修炼出了岔子。
他瞥了眼阿木没好气地说:“就是你分到废药园了?听说你连灵根都没有?” “是弟子阿木资质愚钝。
”阿木垂着头语气谦卑。
“哼无灵根还敢来青云宗?怕不是来混吃等死的。
”李师兄踹了脚旁边的草捆“这些凝露草籽你拿回去种上。
月底要是长不出幼苗就卷铺盖滚蛋!” 阿木应了声弯腰去搬草籽。
刚拿起一个麻袋就听李师兄忽然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脸都涨红了。
旁边的管事皱眉道:“李师兄你这旧疾又犯了?要不还是去丹房拿点清灵丹吧。
” “拿什么拿?”李师兄喘着气额头上渗出汗珠“那破药要五十个铜板一粒我这个月的月例还没发呢!” 阿木搬草籽的动作顿了顿眼角余光瞥见李师兄捂着胸口指缝间露出的皮肤上有淡红色的斑点。
这症状有点像穿越前见过的过敏性紫癜但诱因不同——在这个世界多半是修炼时灵气冲撞经脉所致。
他抱着草籽往外走心里却在盘算。
清灵丹是最低阶的疗伤药主要成分是薄荷、金银花和茯苓这些在药园附近的山林里都能找到。
如果用现代萃取技术提纯药效或许能提升成本却能降低大半……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下。
现在还不是时候贸然拿出“改良丹药”只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回到药园时已是晌午。
阿木把草籽放在屋檐下先去检查那几株蔫巴的灵草。
其中一株“青纹草”的叶子上除了虫洞还有些奇怪的黄色斑点。
他摘下一片叶子放在嘴里嚼了嚼——有点涩还有股淡淡的金属味。
“不是虫害是土壤问题。
”阿木判断道。
这青纹草喜阴湿但土壤里的某种物质显然超标了导致叶片病变。
他忽然想起西角的暗红色土壤难道是那种矿石的“辐射”影响了灵草生长?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种矿石的能量强度可能远超他的预期。
下午种灵草籽时阿木故意把西角乱石堆附近留了出来只在靠近东墙的地方播种。
他用树枝在地上划出整齐的行距误差不超过半寸——这是用数学计算出的最佳种植密度能最大化利用光照和水分。
正忙得满头大汗忽然听到篱笆外传来争执声。
他探头一看是两个杂役在吵架起因是其中一个偷了另一个晾晒的草药。
“狗剩!那可是我攒了半个月的止血草你敢偷去卖钱?” “什么你的?这后山长的谁采到算谁的!” 两人越吵越凶眼看就要动手。
阿木缩回脑袋继续埋头种他的草籽。
这种资源争夺在底层杂役中太常见了他没必要掺和。
但他注意到那个叫狗剩的杂役左手手腕上有块淤青像是被人打的——看来这小子偷东西可能是被人逼的。
心理学中的“破窗效应”:当环境中的不良现象被放任就会诱发更多人效仿。
这杂役院的管理松散显然已经成了滋生这类行为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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