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漓将卦辞月轻轻安置在东侧殿的冰榻上冰雪结界无声运转隔绝了外界只余下满室清辉与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声。
他俯身动作极尽轻柔地为他褪去鞋袜拉过冰蚕丝被盖好。
做完这一切他并未离开而是坐在榻边静静凝视着熟睡中的人。
卸下所有防备的卦辞月在月光与自身日轮残留的暖光映照下容颜显得愈发精致也愈发脆弱。
长睫投下阴影酒意染红的脸颊如同胭脂晕染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疏离或坚定光芒的眼眸紧闭微张的唇瓣透出些许湿润的气息毫无意识地散发着一种天真又诱人的风情。
水清漓的目光流连在那张脸上深邃眼眸中翻涌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的是卦辞月曾经被迫跟在世王寂言身边的岁月。
那位被封印的十阶之首强大、霸道以强制契约的方式将这道原本自由的阳光禁锢在自己身边。
那时的卦辞月光芒被压抑身不由己如同被锁链束缚的金乌。
他甚至记得在某次集会上世王暂时离开的间隙卦辞月曾极快地、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他吐出过两个字。
“二哥。
” 那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或许有试探或许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对逃离那沉重束缚的渺茫希望。
那一刻水清漓心中并非悸动而是被一种冰冷的愤怒和怜惜所充斥。
他是远古之水情绪甚少外露却在那时对这道被禁锢、本该与自身相克、却让他心生共鸣的阳光存了一份必须将其从牢笼中释放的决心以及……随之悄然滋生的、更为深沉难言的情感。
如今十阶被封印世王寂言的力量被隔绝那强制契约解除但危机并未完全消失。
卦辞月看似获得了些许自由可那无形的枷锁是否仍时刻缠绕着他?他此刻的醉态与毫无防备是暂时的解脱还是对沉重命运的一种无意识逃避? 这个念头像最深海的寒流瞬间冻结了水清漓心中因近距离接触而升起的所有旖旎念头。
他的指尖微微一动最终却只是紧紧握成了拳。
他想亲吻他想用自己冰冷的方式去温暖那可能依旧残留着契约伤痕的灵魂想告诉他即便世王的阴影仍在他也愿意成为他的庇护所。
然而正是这份深知其背负着沉重枷锁的认知阻止了他任何可能被视为“强迫”或“趁虚而入”的举动。
他不能让自己的情感与那段不堪的、被强制契约的过去有任何形式的重叠。
他的靠近必须是绝对清醒下的选择必须是纯粹出于卦辞月自身意愿的接纳。
他闭了闭眼将所有翻涌的情感压回心底那片寂静的深海。
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与无比郑重的克制。
他最终只是极轻、极珍重地将微凉的唇瓣印在了卦辞月光洁饱满的额头上。
这个吻不掺杂情欲它承载的是对过往枷锁的痛惜是对未来自由的无声誓言是一种超越占有欲的、深沉如海的守护。
一触即分。
水清漓直起身仔细为他掖好被角深深看了他一眼仿佛在凝视一件易碎的、需要拼尽所有去保护的珍宝。
随后他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侧殿。
殿门外水清漓负手而立望着冰晶川永恒的夜空心中一片冰冷的灼热。
他想要的远不止一个克制的额吻。
但有些界限他必须守住尤其是在对方全然信任他的时候。
晨光透过冰晶穹顶滤成清冷的微曦洒在东侧殿内。
卦辞月是被脑海中一些模糊而炽热的记忆碎片惊醒的——颜爵贴近耳畔的低语、毒夕绯冰凉的指尖、庞尊暴躁的雷光还有……最后那一片令他安心的清凉水域以及额头上似乎残留的、微凉而柔软的触感。
他猛地坐起身宿醉带来的钝痛立刻袭击了额角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环顾四周是冰晶宫熟悉的清冷布置身上盖着柔软的冰蚕丝被。
记忆逐渐回笼昨晚自己似乎……喝醉了而且醉得不轻后面发生了什么记忆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只留下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片段和身体本能的羞窘。
正当他扶额试图理清思绪时殿门被轻轻推开冰公主端着一个冰玉碗走了进来碗中盛着散发清冽香气的醒神汤。
她依旧是一身蓝裙银发如瀑神色清冷但看向他时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醒了?”她声音平静将冰玉碗放在榻边的冰几上“把这喝了会舒服些。
” 卦辞月脸上瞬间腾起热度比昨晚醉酒时更甚。
他想起自己昨晚的失态在这清冷洁净的冰晶宫在阿冰姐姐面前定然是闹了笑话还劳烦她照顾。
他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垂下眼帘带着十足的歉意和赧然低声唤道: “阿冰姐姐……昨天给你添麻烦了。
”声音里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和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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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叶罗丽万人迷今天又被惦记了第104章 阿冰哥哥把他们请走了来源 http://www.fanyi8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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